欲速则不达(今天世界上的ky死绝了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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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❗️❗️❗️被吞的文直接私信我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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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沉迷拉郎:燕青×花荣(水浒原著+新水浒电视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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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燕花】一曲新词 02

魔改使人快乐

原著+新水+私设的缝合怪,作者年纪大了,不喜欢阴谋论,喜欢傻白甜和相亲相爱一家人👌

OOC是作者正常发挥👌


  卢俊义见燕青疾驰而来,面露诧异,而后若有所思般长叹一声。铁桶也似的布局无论如何不会有破绽,但假若主帅有意变更其中细节,要放史文恭突围并不困难。宋江的用意昭然若揭。燕青在卢俊义身侧勒住马,想起出发前宋江曾把花荣唤入中军帐秘密吩咐,大概也与此有关。

  薄雾恰在此时散去一角,露出十余年前与眼下如出一辙的那个夜晚,花荣开弓的背影舒展挺拔,迎击追兵前抛来的眼神和话语同样骄矜。天灵盖仿佛被凌振一炮轰开,燕青只觉得脑仁嗡嗡作响,眼前金星乱窜。恍惚间听得战马嘶鸣,他勉力定了定神,远远望见照夜玉狮子,随即打声唿哨让史文恭先乱了阵脚。

  即使没有燕青协助,卢俊义活捉史文恭也已成定局。祭奠完毕,燕青跟随义父走出挂满白幡的忠义堂。听闻身后有人步履匆匆,卢俊义先一步转身,花荣已在二人面前站定,深深一揖:“卢员外捉得史文恭,为晁天王报了仇,了却公明哥哥一块心病,花荣无以为报,暂且在此谢过。”语毕,他直起身,束发的白绫余出一截堪堪垂于颈侧。燕青又是气息一滞,双耳似被水流充盈,混混沌沌听不清卢俊义如何应答。花荣拱了拱手待要离去,又仔细端详燕青面容,而后对卢俊义道:“当日于曾头市内,花荣就见燕青兄弟有些心神不宁,今日看来还未好转,想是初到梁山的缘故,虽不是大病,拖得久了却也不好。员外可向医官讨些安神的方子。”卢俊义道谢,花荣再拱手,返身折回忠义堂内。

  雪白布料随着花荣快步离去的动作在他脑后晃出残影,因逆光而显幽深的忠义堂大门随即将他整个人吞噬。花荣瞬息间隐没的身形与那日晚间拦截追兵的背影重合,燕青又想起曾头市,从花荣送自己出城,到史文恭巧合一般突出重围,最后追溯至中军帐,宋江称卢俊义为仲卿亚夫,有呼喝千军之能——凡此种种串联出一个燕青早已了然于胸的事实:即使他人有心让位,卢俊义也必不会接受这第一把交椅。

  此番思索不过是重拾往日记忆和心境,既已想起,原本那点朦胧的介怀散去大半。燕青心中一松,不再去想那些勾心斗角之事,径自随卢俊义离开。

  当晚花荣又来寻。这位不速之客已换回常服,拎起不大的酒坛启封,屋内顿时酒香氤氲,燕青看他低头倒酒,没来由地想似乎还是白日里那副披麻戴孝的打扮更好看些。“燕青兄弟。”酒坛与桌面磕出轻响,燕青如梦初醒,花荣已端起杯来:“先时说岔了,花荣自罚一杯。”这话却是奇怪。燕青挑眉以示疑问,花荣笑道:“若是找到症结,心神不宁自可消解;若是找不到,即便是安神医开的方子也无济于事。”

  花荣饮罢又去取酒坛,燕青始终没去碰面前的杯盏,单手支起下颌,问道:“那知寨可知症结所在?”

  花荣晃了晃坛中酒,仍是笑意盈盈:“你所牵挂,除了卢员外还能有谁?”

  错了。桌面之下的另一只手绞紧衣摆,燕青看对方再次低下头去极细致地将空杯填满,又默念一回:错了。他自然知晓花荣所说“心神不宁”指的是何时何地是何情境,但只有自己明白那绝非一般的思虑所致,与之相关的也并非卢俊义,而是面前这位算不上相熟的……同僚,二人此前唯一一次单独会面都还有些剑拔弩张。太阳穴上隐隐传来刺痛,他又忆起在蓼儿洼与公孙胜的交谈——从梁山到江南,其中诸多细节,必有些可以解释此番异状,但任凭他如何绞尽脑汁,笼罩于其上的薄雾也未动摇分毫。

  燕青用力揉搓额角,双目禁闭眉头紧锁,被花荣连唤了数声方才回神。见对方面有忧色,他摆摆手:“无妨,花知寨继续说就是。”

  “我道山上兄弟并无排挤之意,所言非虚。攻打大名府,大家亲冒矢石,早把卢员外当自家兄弟。只是……”杯中酒已满,花荣却不喝了,垂下眼似乎在思索如何措辞。

  “义父最爱疆场。”

  “嗯?”

  想是没料到他会出言打断,花荣一怔。燕青伸手举杯一饮而尽又把空杯搁下,取走对方手中酒坛:“旁人只当他被磨了旧时心性,安心在大名府做个清闲员外,舞枪弄棒也只为强身健体,我如何看不出他仍志在调兵遣将上阵杀敌?”

  “奸臣当道,反而是上山来有机会一展才学抱负,如此说来还得感谢宋江哥哥拉我义父入伙。”燕青手上倒着酒,眯眼作思忖状:“就是军师这计策忒阴损了些,义父为此遭了不少皮肉之苦,想怪他也不是,不怪他也不是。”

  花荣想笑,“啧”一声,敲敲桌案:“险些被你扯到汴京城去,我说山上兄弟……”

  “无碍。”燕青目光灼灼,“知寨来此不过是恐义父和我同众家兄弟生出嫌隙,只因山寨内乱比官兵围剿更凶险。可知寨难道是一上得山来就同兄弟们打成一片么?”

  花荣沉吟少顷,应道:“却也是。”

  燕青将两只复又斟满的酒杯轻轻一碰,笑道:“至于谁坐第一把交椅更不必挂心,功劳是宋江哥哥让与我义父的,我义父如何能受?他定会将此实情广而告之,到时宋江哥哥想不做这山寨之主都难。花荣兄弟,大哥能服众,不在文才武略,你应当比我清楚才是。”

  否则也不会在他殒命后毅然决然追随而去——这话硬生生卡在喉头。燕青讶异于心中突兀升起的怨忿,所幸花荣并未注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,兀自起身:“既如此便不再叨扰了。”往桌上一指:“余下这些就当花荣这番打扰的赔礼。”人已到门边,又扭转身形:“听石秀兄弟说,你善使弩箭?”

  他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言语着实让燕青愣了片刻,含糊答道:“略通一些。”就见花荣眼前一亮,抱拳道声“告辞”,这才走了。

  燕青此时哭笑不得。花荣比他稍年长,又曾是镇守一方的军官,按理该有些城府,先前种种表现也能看出老成稳重顾全大局,怎的几句话说开就成了这副我行我素的顽劣少年样?

  不对。燕青又摇头:此时论起年齿,倒是我虚长十余岁了。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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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管,我就喜欢相亲相爱一家人[花开富贵.jpg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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